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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樂死謊言:無自治自由 只有捆綁與死亡

2014年11月20日

台灣國度復興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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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度復興報╱編譯Icula╱綜合報導】美國一名29歲的漂亮女子瑪麗娜(Brittany Maynard)因罹患罕見腦瘤,尋求安樂死過世,再度引發美國時興時衰的安樂死辯論。
 專門論述信仰在公眾生活中所扮演角色的評論家唐柯威契(Jim Tonkowich)在《基督教頭條新聞網》(christianheadlinesc.com)指出,「勇敢」的母親通常都會以墮胎方式結束唐氏症胎兒的性命,因為在崇尚獨立自主生活的社會,許多人抱持「人不應該過沒有價值的一生」。
 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CNN)則出現「安樂死真正的受傷者是誰」一文指出,在媒體一面倒強烈支持瑪麗娜安樂死的狂熱之下,美國很難立法反對安樂死,何況許多人相信,反對安樂死的人必定是宗教狂熱份子或右派好管閒事者。
 這篇文章的作者是家中有殘障者的人,他認為,安樂死合法化並非只關乎瑪麗娜,一旦安樂死獲得通過,全美國有成千上萬名殘障者、生病者和老年人將受到傷害。
 最近有一項報導顯示,美國醫學研究機構(Institute of Medicine)指稱,美國照顧重症病人的體系「嚴重破碎」、「無法滿足病人的需求」,而且老人和殘障者的醫療保險制度及照顧窮人的醫療系統,「均需重新訂定方向和重建」。
 至於為什麼安樂死有危險性?因為將看似足以削減治療經費的安樂死納入破碎、不堪成本負荷的健保體制中,將對成千上萬名花最多健保支出的人形成危險──這些人泰半是殘障者、老年人和慢性病患。安樂死的費用不到300美元,遠比治療慢性疾病便宜。
 但美國各個殘障權利團體反對安樂死合法化。美國醫學會(American Medical Association)、緩解疼痛照顧專家和末期病人療養照顧者比任何人都清楚,日新月異的緩和疼痛方法已經可以完全消除病人的痛苦。
 在全美各州任何疼痛不適的臨終病人都可以合法地接受鎮靜、抒緩疼痛的治療,直到他安然辭世。
 安樂死畢竟不是唯一的解決問題之道。安樂死最終會影響到每個人的健康照顧。在奧勒岡州,安樂死是合法的,瑪麗娜就是被轉到奧勒岡州開處致死處方的。許多病人都是受這種傷害而死的。
 2008年,癌症女病患娃葛娜(Barbara Wagner)被醫生開處化學治療,但是奧勒岡州立衛生單位卻寫信否決支付這項化療費用,反而說該單位願意提供其他療法的經費,包括安樂死。
 同樣的事也發生在奧勒岡州居民史特勞普(Randy Stroup)身上。奧勒岡的報導指出,接受安樂死的奧勒岡州居民中,有超過95%的人有保險,但有多少人卻像娃葛娜與史特勞普一樣,被保險公司拒絕支付治療費用?
 當安樂死受到鼓勵時,就會變成被納入保險理賠的「治療項目」,讓病人沒有其他更好的選擇。
 安樂死假設的「保障」是空的。奧勒岡州、華盛頓州和佛蒙特州的法律並未阻止繼承人或照顧者提議給病人安樂死,只要有醫生簽字同意即可。一旦獲得醫生這樣的處方,給病人安樂死就不需要任何進一步的證人和法律確保當事人在死亡時是同意或自願受死的。
 在美國老年人受虐事故頻傳之下,實在不能忽視所有涉及安樂死過程的人卻擁有法律免責權的情況。
 考量安樂死的種種事實後,麻州、康乃狄克州和新罕普夏州的選民全都拒絕讓安樂死合法化。
 當你看著安樂死是做在一個人身上時,這往往是可以接受的事。但是,當你檢視安樂死合法化會影響絕大部分的人時──尤其是最脆弱的老人、病人和殘障者時──安樂死對許多人造成的危險遠比所謂的利益更大。
 死亡的權利太容易被隱喻成當事人有死的義務。從荷蘭接受安樂死的人數越來越多即可看出這隱喻的實況。荷蘭法律原本想要協助重症病人安然辭世,如今卻允許醫生不只可以賜死重症病患,也可以讓憂鬱症者、發瘋者、有精神疾病者、老年人和孤單者死亡。
 盛讚瑪麗娜安樂死的《華盛頓郵報》專欄作家柯恩(Richard Cohen)說,上述這些人畢竟拖垮人追求自治的價值,也拖垮家庭和國家經濟、家人和朋友、健保照顧和醫療人員。釋放他們等於釋放我們脫離有限的選擇。畢竟他們是過著不值得活的日子。「瑪麗娜想要的,就是從生前到死亡都要由自己控制。」
 這是安樂死的謊言,且是錯覺。誰控制人一生大大小小的事情?我們受孕、出生、父母、手足、家庭、鄰居、國家、教師、被大學接受入學、進公司上班……是由誰控制的?這些事情往往由不得人。既然柯恩所謂控制權的前提是沒有根據的,則他對個人控制權和死亡控制權的結論,也是無意義的。
 激發安樂死運動的乃是深奧的反人道謊言,以為安樂死具有個人自治和選擇權。這謊言允諾自由和生命,但誠如我們已經看見的,安樂死卻是帶來捆綁和死亡。且以俄羅斯最偉大作家索忍尼辛(Aleksandr Solzhenitsyn)的名言為信條:「就讓謊言流入世界,甚至得勝吧!但是,不要經由我。」
●為安樂死議題禱告:求使信徒美好的見證鼓舞世人珍惜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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