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華浸信會在山東宣教概況
悲歡交集的鏤金歲月(十九)
(2009年03月06日)
本新聞提供者: 翼報
瑞典浸信會在中國宣教的各項成就
  根據山東浸信會五十周年史的記載,1807年馬禮遜來中國傳道,馬氏當時希望如能在中國宣道百年,或可有千人信主;而經過十年後,馬禮遜才為第一個中國人施洗,不久馬氏便息勞歸天了。到1860年,中國信徒已到達千名。時至1941年,瑞典浸信會在膠東數縣的受浸人數,已達六千六百二十八人,全國信主人數則已達到五十餘萬之多了。

  瑞典浸信會在華的第一代宣教士文道慎牧師到中國,遊歷全國各地,最終選擇在山東開始傳道的原因之一:他認為山東為中國的“聖省”。因為是出了孔,孟聖人的地方,如從山東先開始工作,其影響應會大增。後來任其斐牧師夫婦在膠東遍設學校,推廣新式教育(當時私塾已為當局禁止),對山東的教育文化事業有巨大貢獻;特別是在膠州設立的瑞華小學與中學,更是瑞典浸信會在許多事工華冠上的一顆璀璨明珠。

  據浸信會五十周年史的記載,瑞典差會在膠州開始福音工作時,當時(1893年)膠州城內有居民五萬人,全縣村莊一千二百八十二處,全縣人口為三十六萬五千五百七十六人。迄1940年,瑞典浸信差會在山東宣教期間,教會已向膠東七縣四十餘萬人民傳達過福音信息。

瑞典浸信差會開明的宣教政策
  讀了山東瑞華浸信會五十周年史,不禁令人感慨萬千。早在四十年代,瑞典差會即已訂出了中國教會要本色化及自立,自養,自治,自傳的開明宣教政策,可謂高瞻遠矚,目光如炬。根據歷史記載,許多西方差會,直到六,七十年代,對華的宣教政策仍然不明確;並且在六,七十年代中,因東南亞各地華人教會均有所醒覺,地方教會領袖多起而向差會爭取權益,西差會與地方教會間因而對立而緊張。

  1949年大陸易幟後,西差會多半遷往香港與台灣,繼續工作。但由大陸時代沿襲下來的政策卻不變:即教會以西差會為主,華人教會與領袖,只能聽從差會的決定。許多差會的政策,明知其不當或錯誤,但華人教會只能無條件服從。在香港的教會,更因當地為殖民地,西差會更如太上皇,宣教士的決定等於上帝的旨意,無人可以違悖。但由山東瑞華浸信會五十周年史中,卻看到瑞典差會早已訂出教會應基督化,本色化的決定。在該書的結論中,有這樣的記載:

“中國最大的需要是基督。首要的不是文化的基督,美術的基督,或神學的基督,而是福音的基督:即拿撒勒八福的,十字架與復活的基督。也就是用中國語言向中國人說話…,使普世的基督加入中國籍,基督教在中國必須先成為中國化的教會,才能實現其生命的能力。中國教會要成為本色的基督教。教會要達到自立,自養,自治與自傳,此為現在與將來重要的目標。教會必須以基督化的本色方式在中國傳福音,神的國在中國才能得到實現。”

  根據這項“四自”政策,在教會開創期,首先由宣教士獨自工作,使重生的信徒加入神的教會。第二步驟,是將本地教友造就成為宣教人才,再逐區逐步將宣教工作移交本地同工接管。第三步驟,由華人完全負責辦理教會事務,差會僅提供經濟與師資;這要應驗施洗約翰的話:“他必興旺(地方教會),我必衰微(差會)”。第四步驟,當地方教會完全達到“四自”後,與差會仍可維持相互聯絡,彼此代禱之關係。

  當時瑞華浸信會在膠東諸縣城已完成了第一階段,正在進行第二階段的事工中,預計第三時期亦將完成。但在1949年後,整個中國大陸因國體變更,一切教會事工均停滯,這第三階段的事工,便無法完成了。神對中國另有祂自己的計畫,非人所可逆料。而瑞華浸會這套宣教計畫,並沒有為其他差會採納。即使教會提出了類似的建議,但執行的宣教士們,並未認真的配合與實行,因此,在1949年以後的東南亞及台港地區,由差會支持下的華人教會,都只能顢頇地趑趄在一條泥濘的道路上。延至八十年代以後,大多數差會由於經費的不足,才由華人教會中不情願,不甘心地鬆了手,是令人十分遺憾的事情。


根據當時瑞華浸信會的自傳政策,差會在膠州創辦了瑞華聖經學院,培養了一批傳道人,同時也儘量培植義工人員,協助教會達成自養的目標。但可惜沒有機會培養高級的教會領袖。在當時膠州的浸信會中,只有王華亭校長是經教會培植,由齊魯大學出身的卓越人才。另外,差會也培植了幾位教會的牧師,如由湖南神學院畢業後在王台任職的宮恩榮牧師,以及由上海神學院畢業後到高密教會工作的李克恭牧師等。但因1949年以後的變故,瑞典差會便沒有機會再造就其他人才,實在可惜。(悲歡交集的鏤金歲月第一輯共十九篇至此連載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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