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加入會員會員登入點數說明網站地圖聯絡我們奉獻支持 (尚未登入) 聖經投影片 12月2日 星期二
更多>>
 

服務列表
靈修
資訊
社群
知識
分享
遊戲
台灣聖經網
靈糧中心 線上奉獻
代禱信 登廣告


新聞中心 歷史新聞 我的存檔 合作夥伴 我要當記者
進入閱報模式 友善列印
封面圖片

「現代流行詩歌」真的很膚淺嗎?

究竟該如何設計一場既能牧養基督徒、又能吸引未信者的敬拜?
(2025年11月28日)
推薦本篇新聞 : 0
本新聞提供者: Christianity Today完整新聞及原始連結

(作者 Molly Worthen)當我還是個不可知論者時,我以自己擁有「開放的心態」為傲。我傾聽各種靈性理論,從佛教經典到加爾文主義宣言皆涉獵。我的研究真道之旅帶我參與了俄羅斯正教的宴席,以及摩門教的歷史慶典。我在這些我不信其所指之神的諸般途徑中,都能找到值得欣賞之處。但有件事當時的我卻如信奉教條般堅持:如果上帝存在,祂絕對不會認可當代基督教音樂 (Contemporary Christian music,簡稱CCM)。

我其實說不清這種偏見從何而來。我平時對音樂並沒有強烈意見。直到近期,我甚至也叫不出任何一首當代敬拜歌曲的歌名。原則上,我通常會為福音派辯護,反擊別人對他們的刻板印象。但作為一名歷史學家和記者,多年來我聽過太多福音派基督徒自己對當代基督教音樂冷嘲熱諷,以至於對這種音樂的輕視似乎成了一種人們可接受的偏見——甚至成了和「內行人」建立連結的方法。

2008年某個週末,在我撰寫博士論文期間,我參加位於芝加哥西北方、以「慕道友友善」著稱的巨型教會——柳溪社區教會 (Willow Creek Community Church) 舉辦的研討會。早上剛結束關於巨型教會門徒訓練未來方向的討論,燈光便暗了下來,舞台上方的螢幕開始閃現歌詞,貝斯手撥出第一段和弦。我記得自己坐在會堂後排,在震耳欲聾的黑暗中瞇著眼看筆記,心想:在教會裡辦搖滾音樂會,肯定是不對的。在我心靈深處的某個角落,我其實覺得旋律有點好聽,但這反而更加深了我的不以為然。

和多數不信主的人一樣,當時的我對「神聖」與「世俗」之間的界線並沒有什麼深刻的想法。然而,我卻極其篤定:用好幾把吉他、電子琴和鼓組唱關於耶穌的歌,是十分褻瀆的事——更不用說最後會眾那粗俗的掌聲了。在我那時緩慢蹣跚的靈性探索旅程中,我從未讀過《詩篇》,因此完全不知道《詩篇》確實如此要求敬拜者:「萬民哪,你們都要拍掌,要用誇勝的聲音向神呼喊!」(詩篇47:1)

然而,距離我在芝加哥郊區第一次聽見那「神聖的雜音」後約14年,上帝終於使我成爲一名基督徒。令我意外的是,祂選擇在一間巨型教會裡成就此事;而且並非「儘管」背景裡有著當代敬拜音樂,而是「正是」那些簡單的歌詞與洗腦的旋律大大地助攻了一把。我為自己過去的高傲態度悔改,並且如今能在更寬廣的視角下看待這些音樂和我自己的反應。

今日圍繞著當代敬拜音樂的爭吵,其實是歷代以來屢見不鮮的辯論的最新一章——我們究竟如何在保持福音完整性的同時,觸及到所處的文化?我們又該如何設計一場既能牧養基督徒、又能吸引未信者的敬拜?我在摸索的過程中學到一件事:我們對某件事物的「本能排斥」,也許正是上帝要用來使我們謙卑的路徑。

但基督信仰所傳遞的信息,對這個世界而言本就是陌生的,甚至是令人反感的。

基督的道德要求,在不同年代都以不同方式刺痛各種社會;但就本質而言,基督徒堅信:我們每個人都需要恩典,並且永遠無法靠自己賺得恩典;這個信息對人類驕傲的心而言,永遠是極其冒犯的。更甚者,基督徒還宣稱:在這個充滿邪惡與苦難的世界裡,上帝的愛仍能合理地存在——並且這一切苦難在兩千年前,一位被釘在羅馬酷刑器具上的人的死亡裡,被永遠地解決了。

保羅稱這一切信息為「絆腳石」。他花了整個宣教人生努力使這個信息更容易被人理解及接受。這意味著他得不斷進行「文化翻譯」的嘗試——他稱此為「向什麼樣的人,我就作什麼樣的人」,前提是不能因此粉飾基督信仰中最「怪異」的主張 (林前9:22)廣義來說,今日的當代敬拜音樂,是兩千年來無數傳道人與藝術家努力效法保羅,以音樂吸引慕道者、門訓基督徒、和敬拜上帝的傳承。

美國第二次靈命大覺醒時期的聖詩作者曾借用小提琴舞曲、吉格舞曲、里爾舞曲,以及其他世俗領域的旋律。歷代以來,試圖把世俗音樂改編為教會使用的基督徒,並非每次都能成功,而且總是會惹惱、冒犯其他基督徒。五十年前,諾曼 (Larry Norman) 與其他耶穌子民運動 (Jesus People) 的人,將搖滾、福音、民謠與傳統聖詩混合,再配上涉及「情人節淋病」之類不太雅觀題材的歌詞。基督教書店店主對是否上架他的專輯猶疑不決,甚至把唱片藏在庫房或櫃檯底下,「怕有人走進來指責他們賣這種東西」。

雖然一些基督徒至今仍擔心搖滾樂被性與毒品玷污,但到了1990年代,最受歡迎的敬拜樂團與基督教流行歌手,已不再主要迎合叛逆青少年的口味,而是主攻那些想讓孩子遠離MTV的富裕郊區媽媽們。

也因此,今日的評論家們更常哀嘆敬拜音樂的「乏味」,而非「低俗」。在一則名為「為什麼現代主流基督教音樂這麼無聊?」的討論串中,一位留言者寫道:「所有歌聽起來都一樣,不斷重複一樣的和弦及聲線」。一位名叫約書亞 (Joshua Sharp) 的牧師則在Baptist Standard專版上抱怨:「多數現代敬拜歌的歌詞,只是成功神學加廉價的心靈雞湯」。

美國巨型教會敬拜事工的「四巨頭」——伯特利音樂、Elevation、Hillsong、以及Passion Music——以環境系流行搖滾的聲響,主導了整個當代敬拜音樂產業。我ㄧ位不可知論者朋友對這現象的總結是:「對U2樂團的拙劣模仿」。與雷鬼或福音音樂不同,這類型的主流詩歌沒有任何鮮明的音樂特徵。西敏寺神學院教授兼牧師克拉克 ( R. Scott Clark) 甚至寫道,這類音樂「在美學上和真理教導上都很空洞⋯⋯多數當代敬拜音樂的主要功能,就是產生一種輕微的陶醉感。」

只不過,正是這「輕微的陶醉感」幫助了我歸信基督。

誠然,這些歌的歌詞很簡單。但除非你盯著投影幕上的字體時,從未認真思考那些文字所表達的思想,否則說它「空洞」並不公平。如果深思過後,發現你教會敬拜時的歌詞真的很空洞且毫無實際的神學意義,請儘管逃往離你家最近的一場會合唱古典聖詩的禮拜吧。

真正定義當代敬拜音樂風格的,其實是一種「不協和感」:平滑的和聲、簡單的歌詞,以及當你稍作停頓去思考歌詞意義時,所感受到的衝擊反差。

想ㄧ想伯特利音樂2019年的熱門歌曲,〈神的良善榮美〉(Goodness of God) 開頭的幾句歌詞:

I love you, Lord (主,我深愛祢)
Oh your mercy never fails me (祢的憐憫永不改變)
All my days, I’ve been held in your hands. (每一天,祢的恩手扶持我)

這19個字每一句都大膽到令人咋舌:一位全能的上帝認識並關心每一個人,知道我們生命中的每個細節;祂不只愛我們,甚至為渺小的人類開啟一條能夠回應祂的愛的道路。

的確,這是幼兒園程度的基督教神學;但耶穌告訴我們,要像小孩子一樣來到祂面前。如果我們緊抓著這個世界「成年人的」公平觀及權力觀,或以成年人的「常識」來定義上帝應該是什麼樣子、有什麼樣的作為,我們就永遠無法真正理解祂。

敬拜中那份「輕微的陶醉感」——社會學家涂爾幹 (Émile Durkheim) 形容為「集體亢奮」(collective effervescence) 的狀態——有時確實可能只是類似異教徒的搖滾演唱會快感。然而,對許多人而言,這種感官經驗與易唱旋律,就像父母的手輕輕按在幼兒背上,引導我們走向聖經所說的「敬畏耶和華」之心。這通常不是什麼神學上的突破,也不是神祕經驗,更像是羞怯而側面的瞥見救主榮面——瞥見那位面容「如同烈日放光」的救主 (啟1:16)。而對多數人來說,如此一瞥,已是我們所能承受的最大程度。

一段容易記住的旋律,加上一條在胸腔震動的低音頻,往往能瓦解我們的防備。它們能打開心靈的眼睛,使人看見基督教基本信條中那幅極度違反直覺的永恆圖景。這些音樂會卡在我們腦中,整天持續在我們裡面運作。最近剛在麥克萊恩聖經教會信主的布萊恩 (Bryan O’Keefe) 告訴我:「當我聆聽這些歌的時候,我開始把歌詞跟自己的人生經驗連在一起,然後它們開始讓我感覺自己被帶進一個更龐大的事物裡。」

敬拜音樂理當同時是「安慰的食物」,也是「苦澀的良藥」。至於什麼樣的內容才能安慰人心、或震撼人的味蕾,則取決於個人品味與文化處境。這或許正是為什麼上帝安排——或至少允許——現代教會呈現如此驚人的多樣性 (學者估計,全世界基督徒分屬近五萬個宗派、信仰傳統或教會聯會)。畢竟,不同的人需要不同的「刺棒」來推動。

我認識一些在偏浸信會、無宗派背景教會長大的基督徒,後來走向聖公會、天主教或東正教傳統——因為古老禮儀的文字與節奏,能將他們從21世紀的美國泡泡中抽離,幫助他們重新找回那能傳遍全球的福音的奧祕。然而,就我個人而言,我卻需要走在反方向的靈性之旅上。

是中世紀的合唱編曲與縈繞的香煙,引領我踏入最初的信仰探索。我長大的過程沒有任何宗教背景及經驗。大學期間,我因著對俄羅斯文化、語言及神祕主義的興趣而開始研究東正教。在研究所期間,教會歷史課又把我帶進學校附近的英國天主教教會。

我愛上了這些傳統——至今仍深愛它們——正因它們那種毫不掩飾的「奇異感」。我渴望一個與現代美國科技加持下的極致個人主義徹底不同、讓人感覺彷彿置身他鄉的空間。那些致力保存古老形式、對過去一世紀的流行歌渾然無感的東正教及英國天主教教會,正提供了像這樣的空間。

問題在於,對我這種不可知論者、熱愛教會史的書呆子而言,一個充滿雕刻物、苦像與彩繪玻璃,以及繁複禮儀的空間,給了我無限契機分心想著許多與耶穌無關的事。有一次,我情不自禁地向牧師讚嘆,去教會讓我感覺與西方文明連結更深了 (他人非常好地沒有責備我)。當然,我如今也並非想跟16世紀的「破像派人士」ㄧ樣抨擊這類教會禮儀傳統 (雖然我完全能理解慈運理的立場)——我想指出的,只是我個人那點不甚高明的驕氣、個性,以及人類喜歡逃避艱難事物的傾向。

我曾連續聆聽俄羅斯修道院聖歌的CD好幾個小時,一心想著破解古教會斯拉夫語(我修過一學期),以至於我從未真正面對那些修士所讚美、所懇求憐憫的那位上帝。主日崇拜時,我坐在後排,心裡想著我有多喜歡在〈公禱書〉的罪悔文裡承認及哀嘆自己多重的罪與惡;甚至在成為有神論者之前,我就覺得「原罪」這個教義很有道理。然而,我的心思更常飄向的是這些優美詞句的文學光彩,而不是那位道成肉身的基督——或明白是因著祂的受死,全然敗壞的人類得以有膽乞求赦免,甚至大膽地相信自己真能蒙赦免。

後來,我漸漸不再去那間英國天主教教會。對我而言,相信上帝仍是一個搖搖欲墜的命題,更不用說理解何謂道成肉身了。我很感激那些沒有追問、也不強拉我去團契茶點時間的基督徒。但也許,是時候承認我是社會學家韋伯 (Max Weber) 形容自己時所說的,是個「在宗教上沒有音感的人」的人;韋伯一生研究各種世界宗教,卻從未宣稱相信任何一種。

博士畢業後,我又花了十多年讀書、查閱檔案、訪問基督徒、授課,做著所有讓我成為「美國基督教專家」的事情。我並不喜歡身為一名不可知論者,但我接受了自己的狀況,畢竟我已找遍所有「宗教醫生」——至少是那些有聲望的醫生——卻沒有一個能治好我。

我的故事雖然獨特,但我想說的道理卻非常普遍:人很容易欺騙自己,以為自己已經「弄懂」基督信仰,實際上卻只是把基督教的上帝改造成符合自己喜好的神明。

直到大約三年前,上帝伏擊了我。

當時我正在為一本雜誌撰寫一間位於羅利的美南浸信會巨型教會——頂峰教會 (The Summit Church) 的專題報導。他們的牧師葛瑞爾 (J. D. Greear) 把我們第一次的訪談變成了一場不斷延伸的對話。他逼著我意識到,我需要真正檢視基督教對人類歷史所提出的主張——而且已有許多書籍精細地處理了這些問題。我本該多年前就讀這些書,甚至需要讀它們的每一則註腳;若不是這些研究,我不可能走到這一步——承認新約文獻是可信的史料、並且「耶穌復活了」是對一連串令人費解的歷史現象的最可能的解釋。

然而,在我艱辛地啃著賴特 ( N. T. Wright) 的《神兒子的復活》等書時,我也持續參加頂峰教會的主日禮拜。每個週末,我坐在禮堂後方最上層、柔軟有靠墊的座位上,盯著巨型螢幕上的歌詞。我甚至會開口唱,因為周圍又黑又吵,沒人能看見或聽到我的歌聲。沒錯,那感覺就像在演唱會上——但對我而言,這個演唱會除掉了那些我曾在教會裡把它們變成偶像及藉口的東西。

漸漸地,我開始意識到,唱著「我們透過血、藉著父神得救贖」一點也不俗氣。而Charity Gayle的〈Thank You Jesus for the Blood〉之所以在回家的路上盤據著我的腦袋,也並不只是因為旋律好聽。

是的,人們對當代敬拜音樂的某些刻板印象,確實說中了要害。有不少歌曲把上帝的得勝與祂對子民的看顧當作主要主題,較少著墨於罪與受苦。例如Tauren Wells在2020年的作品寫道:「在水中為我開路/帶領我穿越火焰/成就祢所聞名之事」;或如Passion Music這首歌的歌詞:「沒有任何事是我們的神不能做的/沒有祂不能挪開的高山。」

敬拜事工四巨頭裡,有三個偏向靈恩傳統,而雖然Passion City教會屬於較廣義的改革宗,但靈恩及改革宗傳統兩者皆強調基督復活所帶來的「那改變生命的大能」——當然,這確實也是新約的重要主題之ㄧ,尤其在保羅書信中。

如果公共敬拜的目的,是當日常生活把我們往反方向拉扯時,將我們重新牽引回敬拜造物主的姿態裡,那麼,唱ㄧ些能提醒我們基督在永恆裡勝利的詩歌——終有一天,祂將除去世上一切痛苦——就完全說得通,即便我們現在仍身處苦難之中;正如Vertical Worship的〈Yes I Will〉副歌所唱:「是的,我要在最低的山谷高舉祢。」

而有些當代敬拜音樂旨在培養「特定的屬靈經驗」:某種與上帝親密連結的「感受」——也就是批評者嘲笑為「耶穌是我男友」類型的歌。然而,這類歌曲若沒有全面的聖經教導作爲基礎,的確可能助長一種膚淺的情緒狀態,比起順服基督,更像國中生的荷爾蒙波動。但其實,在這種狀態之中,也可能有更深層的事正在發生。音樂人Melanie Penn告訴我,她認為自己像某種「心臟醫生」,打通人們頭腦與心之間的動脈。

例如Maverick City在〈Communion〉裡唱道:「祢比我的皮膚更貼近我/祢在我呼吸的空氣裡……這就是我應在之處 (就在這裡) /我在祢裡面,祢在我裡面」。歌詞裡的意象與聖經作者們相當一致:他們常用婚姻與愛情的比喻,幫助有限的人理解上帝盟約之愛的深度。在中世紀,《雅歌》甚至是修士們最喜歡書寫的經文之一——不是因為他們是太過壓抑的獨身者,而是因為他們真正理解因基督的犧牲所成就的神聖親密感,是何等驚人。

沒有任何一種敬拜音樂應成為一個人靈命塑造的唯一來源 (無論是電子風還是葛利果聖歌) 。基督徒的神學飲食,應該像攝取熱量那樣——均衡、多元,並由懂得「屬靈營養」的專家把關。講道、禱告、查經與其他屬靈書籍的閱讀,應補足敬拜時較少觸及的主題。而我們這些普通會眾也應能信任牧者會仔細審視敬拜歌詞中的神學。

在網路上那些反對當代基督教音樂的圈子裡,批評者常抱怨流行敬拜歌曲背後的事工充滿爭議的神學及行為——例如伯特利教會激進的靈恩教導、Elevation教會帶有成功神學 (昌盛福音) 的味道、或Hillsong爆出的性醜聞與財務管理問題。

然而,這些團隊為大眾創作的歌曲,通常會避開神學上的差異之處,專注於「純粹的基督信仰」核心。而藝術家或牧者個人的失敗,也不會減損歌詞本身的神學正統性。憤世嫉俗的人會說,這些人之所以緊抓關於「白白得來的恩典」與「上帝主權」等基本教義,只是為了觸及並在全球最多類型的教會中賣出更多專輯。但我心中不那麼憤世嫉俗的部分,則感謝上帝讓我每週都能再次被提醒福音最基本卻最核心的真理,而歸信基督信仰本身,也要求我們脫離盛行於世俗文化的憤世忌俗姿態。文化與政治的潮流不斷將基督徒彼此拉遠,逼我們為次要議題吵架。當代敬拜歌曲能把我們帶回耶穌面前。

我如今在每個主日都滿懷感恩地唱著這些歌。我會在車上把音響聲開到最大,吵得全家受不了。而如果有一天,這些歌不再使我產生敬畏之心,我也會毫不猶豫地翻出我的俄羅斯東正教聖歌CD和《公禱書》。畢竟,要帶領及門訓像我這樣的罪人,需要整個教會的力量。

Molly Worthen是歷史學家、記者與教授。她最近的著作是《施咒:魅力如何從清教徒時代到川普時代形塑美國歷史》(Spellbound: How Charisma Shaped American History from the Puritans to Donald Trump)。

 



其他新聞快報
迦勒團隊21週年 北中頒獎致謝委身弱勢關懷 (教會公報)
回望秋收 訴說感恩 岡山障福藝術作品於圖書館展出 (教會公報)
成為那道光 一座森林潮州會所藝術展開幕 (教會公報)
馬偕紀念醫院永續報告書獲白金級 張文瀚獲永續傑出人物獎 (教會公報)
耶穌呼召的門徒都很年輕?教會與差會如何攜手,回應正在改變的宣教工場? (基督教今日報)
完整新聞照片錦集

  台灣聖經網酷卡開放免費索取,歡迎多加利用!

網友回應
尚未登入,無法參與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