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云众宗教
云云众宗教
当问一个没有什么宗教信仰的人﹕「上帝应该是怎样的?」或者「你选择宗教信仰的标准是什么?」笔者相信绝大部分人的答案,不外乎以下第四点﹕
• 对我今天今时的生活有好处。
• 有最高超的道德教训和智慧。
• 具有超自然能力,所行的神迹最了不起。
• 能帮助我死后上天堂,不至下地狱。
现在让我们从这四方面,看看基督徒所敬拜的耶稣,是否能胜出。
(A)对我今天今时的生活有好处
想我们都曾遇到未信的人说﹕「信耶稣有饭吃的吗?」意思当然是﹕信耶稣能帮助我解决生活困难吗?可以叫我升官发财吗?医治我的疾病吗?总而言之﹕信耶稣究竟有什么实际好处?
几乎所有宗教的正统宣讲,都叫人不要贪图物质世界上的好处,尤其是财富,她们都认为贪财是罪恶、是陷阱。例如﹕《古兰经》三章14节﹕「迷惑世人的,是令人爱好的事物,如妻子、儿女、金银、宝藏、骏马、牲畜、禾稼等。这些是今世生活的享受。」至于健康,似乎一般都比较宽容,虽然各种宗教未必像道教那样强调养生之道,但都同情那些有病需要医治的人,或提供治疗法。 《古兰经》陈述了一些民间医学,例如它认为蜂蜜能治病(第十六章)。 (注﹕《古兰经》即《可兰经》。)
有时,她们又以健康和财富为奖赏,以鼓励或诱导信众遵守道德规章。例如《佛说十善业道经》说,信众若能遵守五戒十善,他们所得的善果包括﹕常富财宝、资财盈积、寿命长远、长寿无夭。
然而,大家心照不宣,很多宗教,尤其是民间宗教和迷信,都以财富、健康、成功为号召。中国人到庙里求平安、健康、升官发财、美满姻缘、早生贵子……管它是仙是佛,灵验就可以拜。所以我们都听过「黄财神」「五路催财符」「长寿佛」等。新纪元运动更是集中了所有宗教的秘术,东方的、西方的、瑜伽、冥想、禅座、催眠,及各种变化方式,以发展人类潜能,得到健康、成功、致富。
但是,圣经中那位耶稣不在这方面吸引人,祂说﹕「人的生命,不在乎家道丰富。」(路十二15)圣经说﹕「贪财是万恶之根。有人贪恋钱财,就被引诱离了真道,用许多愁苦把自己刺透了。」(提前六10)但耶稣应许生活上的基本所需,如「吃什么?喝什么?穿什么?……你们的天父是知道的。 」(太六31-32)祂也应许我们,虽然在世上有苦难,但在祂里面却有平安(约十六33)。
有时我们的传福音对象可能失业、生病,或有其他困难,所以基督徒都很喜欢请他们祷告。但必须紧记,圣经没有应许我们万事如意,更没有应许一定为未信主的人解决生活困难。以色列人在旷野求食物、求水,他们好像在说﹕你若是真神,就给我水喝、给我食物吃,神视之为﹕「试我探我」(诗九十五9),所以,我们最好不要鼓励未信朋友同样地去试探神。但是,另一方面,神是慈爱的、有恩典、有怜悯,所以我们常常看见祂答应这样的祷告。
最重要的是,我们今天是活在一个堕落、因罪受咒诅的世界里,「一切受造之物,一同叹息劳苦,直到如今。」(罗八22)因此,各种痛苦、贫穷、疾病,自然不能免。我们都「指望脱离败坏的辖制」(罗八21),所以耶稣着眼于一切痛苦、贫穷、疾病的基本原因——罪恶。祂为人钉死十架,就是为了解决这个终极问题。有一天在天上荣耀里,「 神要擦去他们一切的眼泪;不再有死亡,也不再有悲哀、哭号、疼痛……」(启廿一4)
就享受物质丰富而言,基督教似乎比不上某些宗教,但她却为人提供了真正终极的答案。
(B)有最高超的道德教训和智慧
上帝必须是良善的,以至社会也因而良善,这样人类才能幸福,这是一般人都能同意的。很多人说﹕宗教都是劝人为善的。的确,这是一个难于否定的事实,因为绝大部分宗教的道德操守都非常相似。一些稍微有研究的人甚至说﹕每个宗教都有它的「十诫」和「黄金律」。的确如此,但谁是最高超的呢?
首先,很多宗教都有类似十诫的教训。回教《可兰经》六章151-52节说﹕「……你们应当孝敬父母;你们不要因为贫穷而杀害自己的儿女,……你们不要违背真主的禁令而杀人,除非因为正义。……你们当用充足的斗和公平的秤,……你们应当公平,即使你们所代证的是你们的亲戚;你们当履行真主的盟约。」
佛教有所谓「五戒十善」。五戒就是﹕不杀生、不偷盗、不邪淫、不妄语、不饮酒;从五戒引出十善,就是﹕救生、布施、梵行、诚实、和诤、爱语、质直、清净、慈悲、正见。
即使从前印度有不合理的社会阶级制度,和违反人性的烧寡妇习惯;但是,我们仍可从梵经《摩奴法典》(Laws of Manu)找到一些近似十诫的道德教训﹕「知足、饶恕、节制、禁戒不公义、服从洁净规守、禁欲、智慧、知识、诚实、不愤怒,是谓十法令。」(六章92节)
耶稣说﹕「你们愿意人怎样待你们,你们也要怎样待人。」(太七12)今天人称之为「黄金律」,誉之为道德的至高无上原则。孔子也曾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是黄金律的反面讲法,所以有人称之为「银子律」。研究宗教比较的人也在其他宗教经典中找到相似于黄金律的教导﹕佛教《经集》#705﹕ 「对自己和别人一视同仁,即不伤害,也不引起伤害。」回教《圣训》( Hadith)的「为人处世的准则」#54﹕「爱人如爱己,才是真信士。」
黄金律当然好,可惜人人都是罪人,很少有人会愿意主动先对别人好,多数人都抱着这样的心态﹕你对我好,我对你好;你先以道德待我,我才以道德待你。彼此互馈互惠,免得吃亏。
圣经的道德观,虽有十诫,也有黄金律,但却不是互馈互惠的,因为耶稣教导我们「爱仇敌」(太五44)。我们偶然也可以在其他宗教找到类似「爱仇敌」的教导。例如《可兰经》四十一章34节﹕「你应当以最优美的品行去对付恶劣的品行,那末,与你相仇者,忽然间会变得亲如密友。」
但这些教导顶多可比美「不要以恶报恶……反要以善胜恶」(罗十二17-21);若跟耶稣的「有人打你的右脸,连左脸也转过来由他打。有人想要告你,要拿你的里衣,连外衣也由他拿去。有人强逼你走一里路,你就同他走二里。」(太五39-41)相比,异教的「爱仇敌」教导,仍是矮了一截。耶稣要求我们不单爱仇敌,甚至要主动吃亏!虽然这是一个看似做不到和不切实际的命令,但人若明白耶稣如此高超的标准,就至低限度不会主动伤害别人,而且更容易去爱仇敌了。只有这样,才能解决「你先对我好,我才对你好」的困难。因此,耶稣的道德教训最高超,和最有智慧。
最后,最重要的是﹕耶稣不仅仅教导最高超的道德律,祂亲身为我们示范了亚加倍(agape)的爱﹕「惟有基督在我们还作罪人的时候为我们死, 神的爱就在此向我们显明了。」(罗五8)这样的观念和事情,在所有其他宗教中闻所未闻。此外,基督赐人新生命,改变人心,最终于改变人的行为。这也是异教所不能及的。
结论是﹕耶稣的道德教训最高超,而且最有智慧。
(C)具有超自然能力,所行的神迹最了不起
预期神能行神迹是合理的,因为不能行神迹的神,根本就不是神。当腓力要求看见神时,耶稣叹惜门徒的不信,对他们说﹕「你们当信我,我在父里面,父在我里面;即或不信,也当因我所作的事信我。」(约十四11)耶稣这话表明祂所行的神迹,见证祂是神。彼得在他第一次讲道中说﹕「 神借着拿撒勒人耶稣,在你们中间施行异能奇事神迹,将他证明出来……」(徒二22)。
耶稣曾行过很多神迹,神学家把它分类﹕(1)无所不能——平静风浪(太八26-27)、五饼二鱼(太十四19)、水变酒(约二1 -11);(2)无所不知——知道文士议论(可二8)、知道拿但业(约一48)、知道谁要卖祂(约六64);(3)无所不在——在地在天(约三13)、与我们同在(太廿八20)。从这些分类来看,可见耶稣的能力绝非凡人,显出真神的属性。
可是,其他宗教或多或少也有他们所引以为荣的超自然事件。今天,人受新纪元运动影响,不必有任何宗教信仰,也可能接触到超自然事情,不会为之稀奇。
印度教一向以来强调瑜珈冥想所带来的超自然现象,例如﹕知道过去未来、遇见灵体、超感知觉、 离地提升、穿过物质、甚至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等等。佛教有「三明六通」,包括各种超感知觉,如天眼通、天耳通、他心通、神足通、宿命通。这些亦即今天人所讲的特异功能,或者心灵学(Parapsychology)所谓的「官外感」(Extra Sensory Perception, 简称ESP) , 亦即各种超感知觉,和人体发放能量操控外界事物,包括以意念使物件移动、弯曲等、甚至牵涉到灵界,如闹鬼现象等。
回教不着重神迹奇事,《可兰经》没有记载穆罕默德行过的神迹,只在《圣训》中有一点。穆罕默德的神秘经历中最常听到的是「夜游天堂」一事,但这不能算是他所行的神迹,只是他的神秘经历而已。虽然如此,回教神秘宗苏非(Sufi)却有很多异能奇事,包括医治、行走在水面上等。
笔者曾向一些不同宗教信仰的专家们请教﹕谁的神迹最了不起。所得到的答案非常主观,人人都说自己的教主的神迹最伟大。 (如果是唯物或理性主义者,则对超自然事情全盘否定。)另一方面,我们没有什么公认的客观标准,可以用来量度神迹的伟大程度。所以光是讨论谁的神迹最伟大,难于有结论。但是有两件事值得我们留意﹕
(1)不靠冥想得能力
首先,所有行异能的人,都是利用冥想类技术,成功地控制自己的意识,获得力量,使超自然事情发生。原始宗教中的巫师、瑜伽行者、道教僧、佛僧、苏菲神秘主义者都是好例子。所以我们看见这些异教的冥想技术,在新纪元运动中百花鸣放。
只有耶稣是唯一例外。祂能行神迹,因为祂本来就是神,祂不需要借着冥想获得非自身的能力。但其他宗教的经典和书籍毫不隐瞒他们的教主或大师的冥想办法,甚至为其功效大肆宣传。 (旧约的先知和新约的使徒行神迹,亦从不冥想。他们只向圣经中之神祷告,所以他们的能力来自神。)
(2)祂的复活
耶稣从死里复活,是一个非常突出的神迹。此神迹非同小可,绝非一般异能可比。圣经说,耶稣复活证明祂是神﹕「按圣善的灵说,因从死里复活,以大能显明是 神的儿子。」(罗一4)为什么复活能证明耶稣是神?因为这证明祂是生命的主,生命乃出于祂,耶稣说﹕「复活在我,生命也在我」(约十一25)。异教的神奇事情,多只显出行异能的人能控制物质,不是控制生命。
既然上帝以此为自己的证据,我们很容易发现,古今中外,曾宣称死里复活的案例,与基督复活相比,都显得证据不足。
结论是,与其他宗教的异能相比,耶稣的神迹和复活,绝对胜出。
(D)能帮助我死后上天堂,不至下地狱
如果我们只盼望一个人人友善的大同世界,那么,高超的道德教训是已经足够的了(虽然未必做得到)。可是,信仰应该还有更重要的功效,就是﹕为人解决死后灵魂何去的问题。所以,现在将几个宗教信仰作出比较,看她们应许自己的信徒什么?
回教徒相信人死后,他的灵魂若是纯洁(有好行为),在天使牵引下到乐园去,回归真主的怀抱;恶劣的灵魂则下地狱去受苦。安拉的乐园是怎样的呢?回教乐园有肉身感官的快乐享受,例如﹕乐园里有酒河、蜜河(《古兰经》四十七15)、「两乳圆润,年龄划一的少女」(《古兰经》七十八33)和珠宝镶成的床榻(《古兰经》五十六15)。如果这不是「花花公子俱乐部」,至少是罪人凭物质世界眼光的想像。无论如何,安拉只审判人,不会拯救人;或者说,安拉并没有为人做什么,回教是绝对是一个靠行为得救的宗教。
东方宗教基本上相信轮回,大致上说,人死后,按照一生的因果业力,而投胎再世,前生作恶者受报、为善者得福,直到因果业力消除,此人便寂灭— —佛教说是进涅槃,印度教说与梵天合一。基本上,也就是说,这人的身分鉴别和意识不再存在。涅槃不是快乐的地方,只是痛苦消除,因为什么都没有了。
大概涅槃并不吸引人,所以佛教净土宗相信人死后往西方极乐世界。奇怪,西方净土和涅槃是一百八十度的相反。净土世界地土平正,不冷不热,有各种枝叶繁茂的树木,人民的房舍皆装饰华丽,其中人民寿命无量,没有恶口、忌妒等类问题,而且心想事成。从这样的形容可以知道,这也是一个基于物质世界的想像;而且是「靠行为」进入的。
再投胎好呢?还是上天堂好呢?进入涅槃好呢?还是上天堂好呢?想你会同意,佛陀和印度教的神明所能给人的,都不如耶稣。 (我们还要问﹕到底涅槃是真的?还是西方极乐世界是真的?目前佛教徒还没有统一见解。)
虽然道教最特出的地方是追求长生、成仙。但道教仍然与其他东方宗教一样,认为人死后,须按照个人生前的行为得报应︰善人得以引登仙道;在世时功过相半者再轮回转世;作恶多端的人,会在地府受罚。换言之,道教轮回的最高境界不是涅槃,而是长生、成仙,永远活在遥不可及、虚无飘渺的蓬莱仙境。 (现在很多人都认为蓬莱仙境不过是海市蜃楼奇观)。为了得到长生或成仙,道教创造了气功、内丹、守静等。可惜的是,很多时候,人因为炼丹而吞服了含铅的物质,连性命都丢掉了。
耶稣「叫一切信他的,不至灭亡,反得永生。」(约三16)基督徒也常说﹕信耶稣上天堂,因为这是祂的应许。耶稣的天堂是怎样的呢?根据圣经的形容,在那里不再有死亡、也不再有悲哀、哭号、疼痛、罪恶,只有光明,因为有神同在(启廿一-廿二)。这岂不是比美食、美酒、美女好得多吗?虽然圣经曾经使用各种宝石和珍珠来形容新耶路撒冷,但读经的人,很容易知道这些是象征性的描写。圣经没有使用美食、美酒、美女、美景福地、精美房舍,或其他物质世界上的事物来形容天堂。由此可见,圣经对天堂的描写并非来自人,因为上帝所准备的地方,不是人能凭物质世界观念所能想像得到的。
最重要一点,基督徒进入天国,可不是凭好行为,也不需要修练,乃完全凭主耶稣的恩典,白白赐给所有信祂的人。彼得说﹕「主阿,你有永生之道,我们还归从谁呢。」(约六68)的确,人若考虑到这一点,他还能有其他选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