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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聖經註釋》

申命記 第33章

摩西的祝福（三十三1∼29）

　　整段經文可以分為三段：1∼5節是對神藉其作為所彰顯之偉大的認信；6∼25節是對以色列各支派的許願與祝福（何以獨欠西緬則難以肯定其原因）；26∼29節是以頌讚神的奇妙作結束。

　　摩西為以色列人祝福的基礎是立約的關係，重點是西奈山及律法的賜下；耶和華在他們中作王，是代表成就一切福分者是神，摩西要以色列人謹記這是他們活在世上的倚靠。

　　呂便為長子，但聖經卻甚少關於他的記載，卻多出現於以西結的預言中（參結四十八7），摩西對他的祝福含有預言的成分。猶大的祝福與雅各時的祝福（創四十九8∼12）都有一種軍事的意味，而神成為他們的幫助者（7），利未的忠心，在敬拜牛犢的事上顯明（出三十二26∼29），祝福的內容指出利未的三樣工作：ヾ烏陵土明代表尋求神的心意；ゝ他們要教導律法（11）；ゞ領導敬拜；神也必保護他們，免受敵人的侵害，「兩肩之中」是指神成為他的保護者（12）。有關約瑟的祝福主要在農穫及軍事上（13∼17）。西布倫與以薩迦無論出外或在帳棚均可快樂，指日常生活得神的賜福。迦得雖已在河東得地，卻仍奮勇爭先，為以色列爭戰。但被形容為小獅子，表示他有豐厚的潛力，不斷成長。「亞設」的字義是快樂、蒙福，他的遭遇與他的名宇相仿，「腳蘸在油中」（24）不單預指將來所得之地有豐富的橄欖油，也泛指地土的肥沃，出產豐富；而「門閂」為銅鐵，強調他的防衛堅固，不為敵人所欺侮。

　　最後，神是無可比擬的，祂除滅敵人，使百姓安然居住；祂賜五穀百物，使百姓得?養育。只有倚靠祂、專心跟隨祂，這才是蒙受神福氣的首要條件呢！

思想　我可以隨意祝福別人，但神的祝福才是真實，你有以行動回應這個信念嗎？──《新舊約輔讀》



四　祝福各支派　卅三1∼29

{Section:TopicID=900}卅三1

　　以下是神人摩西，在未死之先，為以色列人所祝的福　基督教的人論到摩西時，頭一個想到的就是律法，認為摩西是律法的頒佈者，或律法是藉摩西傳的（約一17）。猶太教的人談到摩西時，首先?眼的，乃是先知──以摩西為先知，且是先知的典範（參看十八15、18，卅四10；民十二6∼8；何十二13等）。神人是先知的代名詞，也是較古遠和較令人敬畏的先知，才稱之為神人。

　　祝福並不是一種空言，乃是滿有活力，具有效力，且富有魔力般的動作，並且在其發出之後是不能收回來的，特別是父輩和有名望之人臨終的祝福。所以，利百加千方百計的設法使以撒在死前給雅各祝福cs8（創廿七5∼29）；雅各臨終前，不但給以法蓮和瑪拿西祝福（創四十八10∼20），也給眾支派祝福（創四十九1∼28）。同樣，摩西在未死之先，也給以色列人祝福。

　　仔細研讀2∼29節的人都會發現：（一）2∼5節和26∼29節，實際是對上主頌讚為王的詩篇，並且提到摩西將律法傳給我們（5節），因此就不會是摩西自己的作品。（二）6∼25節只提到十一個支派，缺少了西緬，明顯是西緬已被猶大同化之後的作品。（三）各個支派仍以雅各的眾子為名，利未和約瑟仍列名單之內而未為以法蓮和瑪拿西所代替，則證明這祝福的詩歌之搜編時代，乃屬古遠的世代。（四）對猶大這南國領導支派的祝福，只是求上主引導他歸於本族；對約瑟這北國領導的族類則祈願甚多，文詞藻麗。這明顯是以色列南北分裂之後，站在北方的立場來說話的。（五）對利未，不但有五經其他各卷的歷史事跡可尋，也提及利未人的工作包含了獻祭和擁有土明和烏陵（見8∼11節的註釋），再次證明是站在北方的立場說話（請參看本書緒論對「祭司利未人」的詞語解釋）。此外，整篇的所謂「祝福」，實際多屬祈求的語句。為這種種原因，我們的意見乃是，這篇詩雖然有古遠的來源，其編輯成現有的形式，乃是王國分裂之後，北國未亡以先，就由神典的編輯人收集存下，而由五經編輯者安插在現有的位置者。整篇詩?面提到上主為王，而不提及以色列的國王，就更可證明我們的猜測的可能性。因為北國熱心上主事工的神典編輯者，對北國所有都行上主眼中看為惡的事的君王，全無好感之故。

{Section:TopicID=901}卅三2∼3

　　耶和華從西乃而來　這?使用西乃，而不用何烈，就明顯不屬申命記派的名詞（參看本書緒論中有關「何烈山」一詞的闡釋）。因為神典是西乃和何烈並用的。更要緊的，上主從西乃而來的觀念，亦是神典所強調的。這就是北國的先知以利亞，在遭難的時候要逃向西乃山（何烈山）去的原因之一（參看王上十九1∼14）。

　　從西珥山向他們顯現　這?提到的西珥山，是在以東地；他們乃指以色列人。這世代，反映出以東人和以色列人還未成世仇的時候。

　　從巴蘭山發出光輝　這巴蘭山，是在巴蘭的曠野。此曠野在西乃半島的中部，東連亞卡巴灣和亞拉巴平原。摩西曾從這邊打發探子去窺探迦南地（民十三1∼3、26）。

　　從萬萬聖者中來臨　這?的聖者，有些作寓意的繙譯者，是把他當作是以色列人的列祖；但一般的學者，都把他當作是天庭中的眾使者，即是說，這句話的意思乃是上主紆尊降貴，從天庭來到人間。

　　從他右手為百姓傳出烈火的律法　這句話因為原文有困難（是古體詩句），所以有頗多不同了解的繙譯──差不多每一種譯本，都有些少的不同。最大的困難在於原文的cs22 ~e{shdeth 這一詞。當這詞是 ~e{sh 和 deth 的拼合字者，就繙成「烈火的律法」。但把它認作是從 ~e{sh 和 doleqeth 之拼合而來的，便繙成「火炬」。

　　他疼愛百姓，眾聖徒都在他手中，他們坐在他的腳下，領受他的言語　原文百姓是複數，即指萬民。但一般的譯者，都當此詞為單數譯，而指以色列民。眾聖徒乃指屬上主的人；在他手中就是受祂的保護與眷顧的意思。坐在他的腳下，是領受上主的訓誨；言語，即「道」的意思。

　　總括來說，這第2∼3節乃說明上主榮耀的降臨人間，從萬民中揀選了以色列人，並以聖道教導他們，使他們成為屬祂的子民。

{Section:TopicID=902}卅三4∼5

　　摩西將律法傳給我們作為雅各會眾的產業　這是屬於北國文獻的又一證據。因為神典頗為?重律法，並以律法為國寶。這也是這節經文之律法；為雅各會眾的產業的涵義。

　　百姓的眾首領，以色列的各支派，一同聚會的時候，耶和華在耶書崙中為王　要記得這原是詩句。以色列人的詩歌，是以平行體（對仗）為主。這節話的原文直譯乃是：「祂在耶書崙中為王，當以色列眾支派的首領聚會的時候。」祂（即上主）和眾首領對仗；耶書崙（見卅二15註釋）與以色列對仗；為王則與聚會的時候對仗。

　　因為這?提到以色列的各支派，便很自然的可使神典的原作者，或五經的編輯者，可將這古代對各支派的短句祈求語，插入在這篇原為一整篇的詩篇（即2∼5和26∼29節合成的這詩篇）?面。

{Section:TopicID=903}卅三6

　　願呂便存活不至死亡，願他人數不至稀少　呂便支派原分配在約但河東（三12），因迦得支派和異邦人在河東日漸崛起，以致這支派日漸衰落。從這語句，可知當時呂便支派的人數稀少，故此祈求上主使這支派不至死亡。

{Section:TopicID=904}卅三7

　　為猶大祝福說，求耶和華俯聽猶大的聲音，引導他歸於本族　以南方為本位（耶典），大概在大衛時代寫成的「雅各的祝福」（創四十九1∼28），對猶大的說法（創四十九8∼12），和這?以北國為本位（神典）的敘述，有天淵之別。本族乃指以色列族。從北國的觀念，認為猶大是離開了整體以色列的支派，所以祈求上主使他回轉；但卻不以北國的主觀作願望，乃說明這是南國猶大自己的祈禱。

　　他曾用手為自己爭戰，你必幫助他攻擊敵人　這明顯是南北分裂後比較和睦的時代；南國處於較為衰弱的期間，有敵人（也許是非利士人）來攻擊，而它也曾奮力作戰；但在這祈求中，是禱願上主幫助猶大能克勝（攻擊的另一可能繙譯）敵人。

{Section:TopicID=905}卅三8∼11

　　論利未說……　利未仍然被列為一個支派，固可見這篇祝福詩來源的古遠，但從內容來看，利未已脫離了世俗的支派，而成為事奉上主的支派（見後面解釋），所以亦不會太過遠古。一般學者的推斷，是在主前第九世紀下半葉至主前第八世紀的上半葉之間。

　　你的土明和烏陵，都在你虔誠人那?　這?不但稱利未支派為虔誠人，即忠信者，也表明烏陵和土明是在他們身上。這說法，明顯的表示利未人就是祭司。因為按出廿八30的記載，烏陵和土明乃祭司神諭決斷的器物，是佩帶在祭司的胸牌上的。

　　你在瑪撒曾試驗他，在米利巴水與他爭論　這?所指的瑪撒，大概與出十五22∼26之水變甜有關。因為在出十五25的「試驗」，就是瑪撒的含意（參看出十七7）。至於米利巴，就是爭鬧的意思。這事實記在出十七1∼7（參看民二十2∼13）。這兩件事的主角是摩西和亞倫，他們也是利未支派的人（見出六16∼20）。這句話的含義，大概是指曾經給他們以磨煉，證實他們為可靠的意思。

　　他論自己的父母說，我未曾看見，他也不承認弟兄，也不認識自己的兒女。這是因為利未人遵行你的話，謹守你的約　用新約聖經來解釋這?的語詞，大概耶穌基督對門徒所訓示的這以下的話會最為合適：愛父母過於愛我的，不配作我的門徒，愛兒女過於愛我的，不配作我的門徒。不背?他的十字架跟從我的，也不配作我的門徒。（太十37∼38）但在五經歷史上言，則這?的經文，卻可能是指以色列人在亞倫的領導下鑄拜金牛犢後，摩西叫利未人在營中逢人便殺的，殺死了他們的弟兄、同伴、鄰舍等，一天竟達三千人之多（出卅二25∼29）。

　　他們要將你的典章教訓雅各，將你的律法教訓以色列　這是指出利未人有教導百姓的責任。他們教學的教材，就是上帝的律例典章。

　　他們要把香焚在你面前，把全牲的燔祭獻在你壇上　在會幕的香壇上燒香，是祭司的職責（出三十7∼8）；在祭壇上獻祭，同樣是祭司的責任（利六至七章）。這?既提到利未人有這些職責，就表明利未人就是祭司的另一稱謂，正如主前第九世紀至主前第八世紀的北國的習例（請參看本書緒論中有關「祭司利未人」的解釋）。

　　求耶和華降福在他的財物上，悅納他手?所辦的事。那些起來攻擊他和恨他的人，願你刺透他們的腰，使他們不得再起來　這是對利未人（即今日的傳道者）極其關心、愛護，以及超過我們今日新約的基督徒敢於這樣祈求的代禱話。

{Section:TopicID=906}卅三12

　　論便雅憫說，耶和華所親愛的，必同耶和華安然居住，耶和華終日遮蔽他，也住在他兩肩之中　這?似乎有幾個可能：（一）這整節話因為暗示有約櫃在那?，除了標題的「論便雅憫說」之外，其餘的原是為猶大祝福（7節）的結語，給借搬了位置。（二）這話的來源很古遠，是約櫃仍在基列耶琳未遷入耶路撒冷的時代（撒上七1∼2）。基列耶琳雖屬猶大（書十五9∼12），卻在便雅憫與猶大的邊界。北國的人在記憶中，把它當作是便雅憫的，因他們不喜猶大的緣故。（三）便雅憫在北國的南部，南國的北部。南北分裂時，便雅憫支派附從了南國；北國的人以親愛的話來誘使他離棄南國，使他藉此得以安享太平。

{Section:TopicID=907}卅三13∼17

　　論約瑟說　約瑟是雅各的寵妻拉結所生的（創三十23∼24）。他被賣到埃及（創卅七36），後被法老立為宰相（創四十一37∼45）。雅各未到埃及以先，約瑟在埃及所生的兩個兒子，以法蓮和瑪拿西（17節），被雅各立在自己名下，使約瑟支派在分地時可多得一分（創四十八8∼22）。這以法蓮和瑪拿西的地都分配在北國，且為北國的領導層。摩西的祝福既原出於神典，為北國的文獻，所以對約瑟支派的願望，不但文字較長，而且內容豐富。

　　願他蒙耶和華賜福，得天上的寶物……，得地和其中所充滿的寶物　北國雨水較多，人民是以耕種為生的。因此，在這整個祈福中，都和農業及出產豐富有關聯。更要緊的，就是五次提到使他得?天地的各種寶物（其中一次繙成至寶）。不但是得?這些寶物，且得?住荊棘中上主的喜悅。這是隱指那在燒?的荊棘中向摩西顯現的上帝（出三1∼6）。

　　願這些福都歸於約瑟的頭上，歸於那與弟兄迥別之人的頂上　這?迥別的原文 nezi^r ，是拿細耳人（民六章），頂上的原義是冠冕。這明顯是指約瑟支派與其他支派特異，因為他是上帝所分別為聖而頭戴冠冕者。既然如此，那在南方的猶大支派之另樹一幟而成立猶大國（7節）者，就當「歸回本族」，在北國以色列的領導之下才對。這就再次證明我們的看法，認為這「摩西的祝福」，是在南北分裂後，兩國較為和睦的時期，由北方的神典所編修的文獻。

　　他為牛群中頭生的，有威嚴。他的角是野牛的角，用以牴觸萬邦，直到地極　這明顯是把約瑟列為眾支派之首。頭生的，不但表明他的地位重要，也顯示其有尊榮與權勢（參看創四十九3）。有威嚴的含義，也包括能懾服他牛的意思。牛群行進中，是否有領導的牛，我們不甚了解。但駱駝卻有其威嚴的領導者。當筆者在猶大南部和西乃半島的曠漠漫遊考察時，每地的駱駝主人都切切警戒我們要按原有的駝群次序行進，更要緊的是後面的不可超前，並絕不可逼使座騎超越最前的。因為這樣做是會令駱駝打架的──惟有能戰勝群駝的，才能在前面作領導。野牛的角是表示極其兇猛和有力，藉此以說明約瑟支派不但有能力領導眾支派，且可戰勝萬邦。

　　這角，是以法蓮的萬萬，瑪拿西的千千　這些數字，不但表明數字之大，也說出力量出眾。不過，很多學者都同意，這節末句拖出的約瑟兩子以法蓮和瑪拿西，乃是後人的加筆，目的在於補足西緬之缺名，而使以色列的眾支派仍有十二之數。

{Section:TopicID=908}卅三18∼19

　　論西布倫說，西布倫哪，你出外可以歡喜。以薩迦阿，在你帳棚?可以快樂。他們要將列邦召到山上，在那?獻公義的祭，因為他們要吸取海?的豐富，並沙中所藏的珍寶　西布倫和以薩迦因為鄰近約瑟支派，一向都是北國的鼎力支持者。按約書亞記所載的分地：西布倫cs8在耶斯列平原的北部，南與瑪拿西相鄰，北接拿弗他利，東界以薩迦，西瀕亞設，原來沒有海口的。但在大衛和所羅門時代，他卻可能佔有了大部分亞設的地區，所以耶典的「雅各的祝福」中，會說「西布倫必住在海口，必成為停船的海口，他的境界必延到西頓」（創四十九13）。以薩迦原在瑪拿西之北，東以約但河為界，西為西布倫，北邊是拿弗他利，並要穿過拿弗他利的部分地區才能到達加利利海。他的地區原本是個恬靜的畜牧之處，所以「雅各的祝福」稱「以薩迦是個強壯的驢，臥在羊圈之中，他以安靜為佳，以肥地為美」（創四十九14∼15）。明顯的，在神典的編寫時代，以薩迦已佔有部分的拿弗他利地，以致能達到加利利海。因此，在這「摩西的祝福」中，編寫者得以說：他們（即西布倫和以薩迦）要吸取海?的豐富，並沙中所藏的珍寶。真的，滄海桑田，歷史使邦國和支派的疆界變化無窮，讀聖經的人不能執?「一本通書讀到老」的，不對時移勢易的情況作研究，死抱?約書亞記的分地疆界來講說以色列史是行不通的。西緬的消失，就是一個明顯的例證！

　　他們要將列邦召到山上，在那?獻公義的祭　這話暗示在他們控制的山上，有重要的神壇，在那?向上主獻公義的祭。這神壇，或在當時西布倫控制的迦密山上，或在以薩迦管治的他泊山上，或者兩處皆有。這又是證明在申典的寫作之前，並沒有「中央聖所」之規定的。

{Section:TopicID=909}卅三20∼21

　　使迦得擴張的，應當稱頌，迦得住如母獅，他撕裂膀臂，連頭頂也撕裂　這頭一句「使迦得擴張的」，原來的可能，並不如現代中文譯本所繙的「上帝」，而是當世代迦得支派的領袖，現在已不知他是誰了。迦得支派是在約但河東的高原地區，後來南下擴充，佔了呂便支派的大部分地土。這也許就是第6節之祈求，「願呂便存活不至死亡，願他人數不至稀少」的原因。因為迦得是如母獅般的在撕裂鄰邦。

　　他為自己選擇頭一段地，因在那?有設立律法者的分存留　這?頭一句是指迦得和呂便支派，向摩西要求而獲得約但河東之地的事（參看三12，特別是民卅二章）。設立律法者所指的，就是領袖。從民卅二6「摩西對迦得子孫和呂便子孫說」的話來看，當時領導要得這河東之地的，就是迦得支派的人。因此，不但迦得支派所得的地區比呂便支派大得多，尋且擴張而侵犯呂便的地土。

　　他與百姓的首領同來，他施行耶和華的公義，和耶和華與以色列所立的典章　這些語句，大概是指迦得獲得河東之地，但遵從摩西的吩咐，其壯丁與眾百姓過約但河西（民卅二20∼27），直到各支派都得了他們的分地，才回到約但河東（書廿二1∼6）。這種遵守諾言，按上主公義律例典章而作的行為，在這?給予讚許。

{Section:TopicID=910}卅三22

　　論但說，但為小獅子，從巴珊跳出來　按約書亞的分地來看，但支派分南北兩部分：南部在猶大與以法蓮之間靠地中海的區域：北部則在黑門山前與黎巴嫩為鄰的細小區域。因為南部地區早為強鄰所佔，而北部的但人卻崛強屹立，所以稱但為小獅子；此外，但地也是在 Laish （獅子）區，而人數不多，故有雙關之義。巴珊在約但河東，原是分給瑪拿西半支派之地。有些學者因不明何以但要從巴珊跳出來，所以將巴珊的原文 bs%n 修改為 btn （毒蛇），藉以和前句的獅子相配搭。這修改雖然很有趣，但卻不必要。因為但支派人數雖少，地方也小，卻倔強不受從巴珊而來之瑪拿西的欺侮，以致仍能獨立地保存本支派的意思。

{Section:TopicID=911}卅三23

　　拿弗他利阿，你是沾恩惠，滿得耶和華的福，可以得西方和南方為業　拿弗他利所分得的土地，是在加利利海的西方和北方大片肥沃之地。這?的西方，原文是 ya{m （湖或海的意思）。以色列地的西邊以地中海為鄰，所以 ya{m 亦可繙為西方。但在本節的經文中，這 ya{m 是指加利利海。意思是拿弗他利滿得上主的厚恩，不但得到地土的出產，也有南方加利利海的業權。加利利海是魚產豐富的地方。

{Section:TopicID=912}卅三24∼25

　　願亞設享受多子的福樂，得他弟兄的喜悅，可以把腳蘸在油中　在十二支派的分地中，亞設佔有加利利西部，沿地中海自沙崙平原之北起直到黎巴嫩邊的大幅肥美土地。故此，「雅各的祝福」稱「亞設之地必出肥美的糧食，且出君王的美味」（創四十九20）。為這原因，這節的直譯應當是：「願亞設的眾子蒙福，在他的弟兄中得喜悅，他的腳蘸在油中。」亞設地區的橄欖出產豐富，產的油甚多，甚至被形容為可用以洗腳之意。

　　你的門閂是銅的、鐵的，你的日子如何，你的力量也必如何　前面24節說明亞設地的出產豐富，不但蒙神賜福，也得眾支派的羨慕；這?25節是講到他的防禦堅固，軍力鼎盛。

{Section:TopicID=913}卅三26∼27

　　耶書崙哪，沒有能比上帝的　這原是緊接在第5節，卻因插上了對各支派的祝福而分開了的。這句話另有兩種不同的繙譯法：（一）因為耶書崙是以色列的代稱，所以可譯為「以色列阿，有何神能與你的上帝相比？」（二）沒有能與耶書崙的上帝可相比的。」

　　他為幫助你，乘在天空，顯其威榮，駕行穹蒼　這數句用以顯出上帝榮耀地前來幫助人的話，原文其實只有兩句，就是：他從天而來救助你，駕雲藉顯其威儀。

　　永生的上帝是你的居所，他永久的膀臂在你以下　這詩句表明信靠上帝的人，得到祂的庇護和托佑。這種護庇保佑，正如上帝是無始無終的一樣，也是永無休止的。

　　他在你前面，攆出仇敵，說，毀滅罷　這是一幅爭戰圖畫：上帝不是在你後邊，催逼你上前與仇敵爭戰。相反的，是上帝在你前面，把你的敵人戰敗，然後要你毀滅他們。

{Section:TopicID=914}卅三28∼29

　　以色列安然居住，雅各的本源，獨居五穀新酒之地，他的天也滴甘露　這是一般性的祝福語。用中國話來說，就是國泰民安，風調雨順，五穀豐登。

　　以色列阿，你是有福的……　這詩句的結束語，現代中文譯本頗能表達出其神韻，故此按原文稍作修改抄錄在後，作為一切因信基督耶穌而成為新以色列人的蒙福的語句：

　　以色列呀，你多麼幸福！

　　你是上主拯救的國民，

　　誰比得上你？

　　上主是你護衛的盾牌

　　是你威猛的刀劍。

　　祂要使仇敵向你屈膝；

　　你要把他們踐踏在腳下！

{Section:TopicID=915}卅三1∼29

　　這一章經文，原為兩種文件的拼合體：2∼5節和26∼29節原是一篇頌讚上主為王的詩篇；6∼25節是一篇對各支派景況的描述或祈願語。這後者，並不是一次過寫成的，乃是搜集前人的收藏或口傳而編寫的。在編成為現有一整體的文件後，就加上了第1節，用以說明這是摩西的祝福，以增加其文件的價值和邀人閱讀的興趣。

　　五經的編輯者之所以會把神典的這文件編輯在現有的位置，一方面是因這祝福詩的標題標明是摩西給以色列人的祝福。另一方面，以色列人的「古代史」，是以出埃及和進迦南為分野的。在六經（創、出、利、民、申、書）中，出埃及以前的世代，以雅各之死為終結（創五十章），因此有「雅各的祝福」或「遺訓」；在出埃及後至進入迦南以前的世代，是以摩西的死為終結（申卅四章），故此有這「摩西的祝福」；在進入迦南後至進入士師時代以前，是以約書亞的死為終結（書廿四章），因此而有「約書亞的遺命」（書廿三章）。

　　至於這篇詩的收編時代和原屬文獻，以及何以沒有西緬支派和約瑟支派之後要加上以法蓮與瑪拿西名字的原因，我們已在前面的註釋中有清楚的交代，於此不再重述了。──《中文聖經註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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